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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到美国旅游:芝加哥–百变风情,光影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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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芝加哥第一高楼第90层的窗沿上,微弱光晕勾勒出一个黑暗的剪影。城市上空的风在窗外呼啸着,他的黑色斗篷随风旋舞。他冷冷地望着脚下的城市,最后一缕暮光之中,绵延涌向地平线的摩天大楼灯光零星闪烁,就像一支支没有燃尽的烟头。黑衣人知道,随着黑夜的到来,这座城市的渣滓那些残暴的罪犯和扭曲变态之徒,也将一一浮现街头。深吸一口气,他纵身一跃,深深潜入夜色将至的雾霭中,直至消失。他,就是蝙蝠侠,正义最后的希望,而这座城市,就是美国噩梦之乡—,高谭市。我陪着父母到美国旅游的时候也来了这里。

芝加哥的摩天大楼无疑成就了银幕上一个又一个壮观的大远景镜头。这里是摩天大楼之乡,早在1885年,世界上公认的第一栋高楼家庭保险大楼(Home Insurance Building)就出现在南拉萨尔街(South LaSalle Street)上,雄伟一时。自它以后,芝加哥就俨然成爲摩天大楼的试验田。1974年,西尔斯大厦落成,用它直指云端的塔尖摘下当时世界最高楼的桂冠。

今日的芝加哥就是一座钢筋水泥花园,环绕密歇根湖的高速公路是一条条穿越花园的耀眼光带。这里就像纽约,有着典型的美国都市风景,见证着隐藏在发达国家表面之下的冷酷无情的金钱交易和现代法则。但是,不同于一眼便可认出的纽约,芝加哥有一种难以捉摸的气质,似曾相识而难以名状,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蓝调之城

芝加哥频繁出现在大银幕上曝光,只是相对近期的状况。前市长理查德.J。戴利(Richard Daley)在职期间,坚持认爲不应该让好莱坞侵入这座城市。他担心电影制片人只会关注枪战、帮派、匪徒等诸如此类的那些芝加哥极爲不光彩的历史。因此,直到简.M。伯恩(Jane M Byrne)1979年接任市长,芝加哥才开始向大银幕开放它的大街小巷,《福禄双霸天》(The Blues Brothers)即在此先河之列。

影片主演之一的丹。艾克罗伊德(Dan Aykroyd)2005年时曾说过:“影片中的芝加哥就是一位大明星。我们书写他,向他致敬。”《福禄双霸天》是芝加哥向电影産业投 的一束橄榄枝。当地政府对导演约翰。兰迪斯(John Landis)有求必应,甚至允许他让一辆车撞向市长的办公大楼戴利中心(Daley Centre)。就这样,芝加哥立刻攀升到了导演最钟爱的取景地之榜首,摇身一变成爲可以找乐子的地方。

《福禄双霸天》就是一场关于芝加哥歌舞音乐和激情撞车场面的美味乱炖。非裔美国人逃离了种族主义泛滥的南方以后,芝加哥的南区就成了他们的避难所。也就是从这里,蓝调音乐开始通过诸如切斯唱片(Chess Records)这样的当地厂牌,逐渐渗透到了大衆的视野中。

美国名曲Shake Your Tail Feather在片中一个重要的歌舞场面里出现,导演以此向这种历史悠久的音乐形式表达赞美之意。美国著名的音乐人雷。查尔斯(Ray Charies)爲这首歌曲伴奏并献唱。这个 场面的背景墙上涂鸦着芝加哥的几位蓝调英雄。墙内的Shelly’s Loan Co 是一家当铺,爲了配合拍摄,店面之外临时挂上了名爲“Ray’s Music Exchange”的乐器行的招牌,店外人行道就是欢乐的舞池。这堵涂鸦墙被保留至今,虽然有些褪色,但依然是芝加哥流行音乐史上最鲜艳的标志性符号。

从前的南区(South Side)充斥着各种廉价蓝调小酒吧。在那里,经验丰富的蓝调歌手会声嘶力竭地唱出倾诉相思之苦的歌词。如今要体验这种曾令丹•艾克罗伊德心驰神往的氛围,最佳场所莫过于北区的罗莎酒吧(Rosas Lounge)。酒吧于1984年由意大利蓝调狂热爱好者托尼•孟鸠罗(Tony Mangiullo)创立,是一家空间狭小的潜水吧,墙上糊着来过这里的名人的大海报甚至包括奥巴马,和其他更加商业化的夜店不同,这是一座追溯芝加哥蓝调根源的复古酒吧。“我曾想重现当年的蓝调精神。那时我刚搬来这边,在南区一些酒吧中发现了这种精神。”托尼说道,“即便我不会说英语,那里的人还是那麽友好。我希望罗莎能成爲城里最友好的蓝调酒吧。”今天晚上,酒吧就飘荡着欢乐的气氛。这些常客们打打桌球,时而爬上舞台胡乱演奏一段,看样子,托尼的希望并没有落空。

高中梦想之城

《福禄双霸天》大获成功,但是这部描述音乐流氓到处躲避警察的传奇故事并没能打消前市长戴利的担忧。这时约翰•休斯(John Hughes)的出现就显得难能可贵,他很大程度上安抚了这种焦虑。约翰•休斯在儿时跟随家人乔迁至芝加哥,这位大半个本土导演的一系列影片,共同把他成长的芝加哥塑造成了一个学生时代的乌托邦世界。而《春天不是读书天》(Ferris Buellers Day Off)、《早餐俱乐部》(The Breakfast Club)和《小鬼当家》(Home Alone)的巨大成功则把这一印象深深留在全球几百万少年的心中。

休斯在芝加哥北岸几公里外一个甯静的郊区小镇诺斯布鲁克(Northbrook)度过了他自己的少年时期。历史上,诺斯布鲁克又叫薛默维尔(Shermerville),休斯在他几乎所有的影片中都试图使用这个名字。《春天不是读书天》、《小鬼当家》和《早餐俱乐部》的故事都发生在“薛默”,“薛默”就是芝加哥北岸郊区的化身,高中时代的梦想都能在这里成真。

再往北就是温内特卡(Winnetka)了,这是一个豪华而整洁的社区,《小鬼当家》中的小凯文•麦卡利斯特家的房子就建在此。社区宽阔曲折的林荫道两旁栽种着橡树和白蜡树,小径蜿蜒着连接起一栋栋豪华大气而安甯雅致的房子。在这种地方,你能轻易想象出报童骑着自行车把一捆捆报纸扔进路边民居花园里的电影场面。继续向北就到了坐落于密歇根湖畔的格伦科(Glencoe),《春天不是读书天》中那片与世隔绝的沙滩出其不意地乍然出现。

有房屋坐落在纵横交错的山涧,周围浅浅的山谷鲜花遍地,偶尔还能看见小鹿姿态优美地四处游荡。《春天不是读书天》中卡梅隆家的房子就建在高地公园(Highland Park,芝加哥著名的富人区)的山坡上。在一个场景中,卡梅隆开着他父亲的红色法拉利,经过屋外简约的玻璃窗,扬长驶进山谷。根据该片采景人比利•希金斯(Billy Higgins)提供的信息,在原先的剧本中,卡梅伦会开着这辆车撞上一棵树。“但是,当约翰看到这座房子和这片场地时,他立刻想到让车掉入山谷的戏,他兴奋不已,当即就在这里重写了这段剧本。”比利后来也爲《誓约》选景,这部好莱坞电影的拍摄地点芝加哥艺术学院也是《春天不是读书天》中的主要拍摄地。瑞秋•麦克亚当斯(Rachel McAdams)奔跑在连接艺术学院和千禧公园之间的桥上,这个镜头重拍了无数遍,行人就被拦在道路两边等待着。人们对类似这样的情形早就习以爲常。“这没什麽,”有人说道,“《变形金刚2》在这里拍的时候,他们把整条密歇根大道给封了,还在路上堆满了大石块和机器人。”

黑帮之城

大块头艾尔(Big Al)站在绿磨坊(Green Mill)鸡尾酒酒吧门口,他宽大的指关节有节奏地敲打着一叠美元。他脖子上挂了一根熊指,脑袋剃得光光的,野性十足,那一小撮胡子显然用发蜡仔细修饰过。“6!”他冲刚刚进门的一对情侣吼道,“乐队演奏的时候别说话!”这对情侣赶紧递过钱,朝吧台走去,看他们受惊吓的神色,不单单是今天不会说话,更象是一辈子都不敢说话了。大块头艾尔在这里工作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不屑于回想。20世纪20年代,还有另一个著名的大块头艾尔经常光顾绿磨坊。眼前的这个艾尔坚称,这里依然保持着当年的氛围,一点儿没变。

“那里是卡彭当时的隔间,”他边说边指向吧台角落里的一个红色天鹅绒包厢,“坐在那里,他可以随时看到吧台和边门。他一进来,包厢门就会锁上,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他一到场,不管什麽乐队在表演,曲子没弹完也得打住,立刻换成他最喜欢的那首《 蓝色狂想曲》。”

假如绿磨坊今天还坚持每个客人都要戴着软毡帽、拎着方正的手提箱,那就真是重现了当年的霸气模样了。来到这里就好像是走进了《好家伙》(Goodfellas)中的一幕西装革履的人们围坐在烛光飘忽的餐桌旁,等候侍者端上古典鸡尾酒,台上的乐队则演奏着轻快的摇摆乐和爵士乐。难怪这样一个有气质的酒吧会频频现身在电影胶片上,从《小偷》(Thief),到《 失恋排行榜》(High Fidelity),不胜枚举。

直到20世纪90年代,芝加哥才一改对黑帮历史题材的避讳态度,转而掷重金鼓励创作。在这座城市把艾尔•卡彭、巴格西•马龙等黑道枭雄悉数制服的60年之后,电影界迸发了一股重现当年警匪之间猫鼠游戏的风潮。其中最成功的莫过于凯文•科斯特纳和罗伯特•德尼罗主演的 《铁面无私》(The Untouchables),该片的高潮场景里,科斯特纳一边与电影中卡彭的手下枪战,一边抓住从楼梯上坠下的婴儿车,这个片段就是在芝加哥联合车站的台阶上拍摄的。

2008年,导演迈克尔•曼将电影忠实复现历史的水平推上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包下了林肯公园 (Lincoln Park)的整个街区。19347月,传奇的银行劫匪约翰•迪林格与人称“红衣女郎”的安娜•塞奇 (Anna Sage)在公园中的胜利花园传奇剧院 (Victory Gardens Biograph Theatre)约会,没想竟是中了她设下的圈套,被警方当场击毙。迈克尔•曼在拍摄约翰尼•德普饰演迪林格的 《头号公敌》时,对场景中的一切细节精益求精。这片街区的每一个店面都被翻修成迪林格所处年代的样子,甚至连商店橱窗展示的商品都被换成上世纪30年代的物件的仿制品。然而随后,迈克尔•曼却宣布要在昏暗的夜间拍摄这个枪击场面。这个决定大概要让每一个美工师和布景师哭笑不得了。

高架铁路之城

芝加哥的高架铁路(它被市民习惯性地叫做“L)看上去和20世纪50年代游乐园中的单轨铁路非常相似,但却是今天芝加哥城市基础设施建设中至关重要的一环。列车嘶鸣着,从芝加哥金融中心卢普区上空弧形的轨道上疾速掠过。人们在城里漫步,就是处在一个环绕立体声的环境中头顶上方有列车呼啸而去,街道上堆栈着汽车的马达轰鸣,脚下深处则传来地铁隆隆驶过的声音。

高架铁路是坚定的实用主义者,薄铁皮车身、防火胶木的座位这些细节都恰如其分地表现出藏在这座城市内核中的蓝领气质。无怪乎高架铁路在银幕上的多次亮相,不是出现在惊悚片里,就是作爲都市异化的表征。在《骗中骗》(The Sting)中,罗伯特•雷德福爲了躲避警方追捕,从43号街的车站屋顶跳上列车,而哈里森•福特在《亡命天涯》(The Fugitive)里则是把列车当做掐架的好地方。《失恋排行榜》中约翰•库萨克坐在列车上,凝望着窗外。此时,列车的行驶爲他内心存在的危机感平添了一种都市特有的悲情。

芝加哥市民对高架铁路并非欣然接受。布朗线(Brown Line)是最先开设的路线之一,坐上布朗线,你就会明白爲什麽新的郊区房地産商人会打出广告说“靠近高架铁路,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在1米之内”。的确,列车会从距离公寓非常近的地方驶过,比如《福禄双霸天》中埃尔伍德(Elwood)住的房间,一个乘客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公寓窗户,关掉铃声大作的闹锺。

但是,布朗线依然是驶向芝加哥中心地带的重要快轨交通。列车在摩天大楼之间穿梭,就像一条蛇在树丛里自如地爬行,直到跨越河流抵达华丽一英里(Magnificent Mile)购物区。然后,它继续朝着瑞格里村(Wrigleyville)隆隆地驶去,那里是芝加哥小熊队的故乡,这支棒球队一到决赛就不怎麽走运。

在约翰•休斯导演的《落难见真情》(Planes, Trains and Automobiles)中,这条路线就是约翰•坎迪和史蒂夫•马丁坎坷旅途的最后部分。他们在影片中演绎了两个迫切希望及时赶回家过感恩节的芝加哥人。

在大银幕上,芝加哥拥有百变的形象。但无论是隐藏在高楼投影之下罪恶横行的高谭市,《福禄双霸天》中的蓝调之乡,还是艾尔•卡彭金钱与权力的社会,当前进的列车没入轮廓鲜明的卢普区,休斯的这个版本的芝加哥才是最真实的。芝加哥就仿如一个素未谋面的故乡,始终如初地站在地球的另一边,等待着每一个旅途中相遇的归人。

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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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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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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