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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由于民航和高速公路非常发达,人们出门远行乘飞机,近途自己开车,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随着汽车业的发展,火车就失去了昔日的辉煌(美国铁路曾一度领先全球,当年我们的很多华人也是因为修铁路,才远渡重洋来到这片新大陆的)。现在的铁路主要用于货运,客运已经很少,除中东部还有一些长途客车外,西部大都是一些短程火车,很象我国的城铁,用于城镇之间公共交通的补充,但不同的是,美国的站点比较多,火车速度明显地慢。
旧金山贯穿整个硅谷的火车从San Francisco到Gilroy,大小共32个车站,沿途包括两个机场,有快车和慢车之分,全程最多需要两个多小时。火车站大多是开放型的,就在马路旁边,除中转站等比较大的车站有工作人员和自动检票口外,一般车站就是一个简易的候车室,有自动售票机和检票用的刷卡机,也没看到工作人员,人们主动排队购买纸质车票或刷乘车卡。火车来了,大家各自上车就行了(上图是在火车上向外拍的)。
这是站台上的检票刷卡机,这个小车站就在马路旁边,铁路站台和马路的人行道并行,连栏杆也没有,站台上只有一个自动售票亭和几个这样的刷卡机,你只需把充值后的乘车卡在上面刷一下,机器发出“滴”的声音,说明已经检票,并显示了全程的票款,火车来后直接上车就行了,到站后再刷一次卡,就是你实际要付的票款了。女儿叮嘱我们,一定要记住,下车后必须刷卡,否则你不管坐几站,都是交的全程款了。
这是斯坦福大学附近的火车站,已经属于比较大的车站了。为方便乘客,美国的火车和公共汽车都允许把自行车带上车,公共汽车的车头前也有放自行车的架子。有些年轻人为方便和锻炼身体,中间坐火车,两头骑车上下班,(美国有些单位为鼓励骑车上班,还专门发放交通补贴)。我在老年活动中心的朋友们有时也相约一起乘火车带着自行车到旧金山市区游玩,下车后骑车沿海边到9号渔人码头和金门大桥,一边欣赏风景,一边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呢?
旧金山的火车一般不到十个车厢,从早上4:30从两端发车,到午夜12点多钟停运。根据需要,白天是十几分钟到半小时一趟次,晚上则间隔一个小时。可能是美国人少和全民交通安全意识比较强的的缘故,穿行于城镇之间的铁路大多都没有护栏,只有路轨告诉你这里是铁路,马路上的铁路道口就和普通的十字路口一样用红绿灯控制。我曾经在一个老城镇上,看到铁路和一条狭窄的小马路并行,中间没有任何间隔的情形,想想在这幺窄的马路上开车,如果火车从汽车旁边擦肩而过,头皮还真有些发麻。
火车的车厢门很宽,上下非常方便,还有专供残疾人使用的轮椅上下的装置。在旧金山车站,我就看到车上的列车员主动为残疾人打开装置,帮助其上车,上车后,在车门附近也有专门固定轮椅的设施。
火车是两层的,底层左右两排是两人座,上层是左右两排单人座,上下相通显得空间很宽大,也很整洁。列车不对号,上去以后随便坐,乘车的人也不多,很多都是在附近上班的人。火车上很少看到列车员,上下车也无人检票,但有时在中途会有一次查票。我们曾看到一个胖胖的墨西哥裔女列车员,手拿检票的电子仪器,有礼貌地请旅客出示车票。据说如果真查住逃票的,那就要面临285美元的罚款了。
总的印象,只要时间充裕,在美国坐火车旅游和办事是很方便舒适的。因为乘车的人不多且管理规范,上下车和购票都井然有序,节奏比较慢,让人感觉不那么紧张,不像在国内,上车下车一路小跑。车上也很整洁安静,旅客们有看报刊的,有打瞌睡的,就是交谈也是低声,车厢里静悄悄的,很适合你看着窗外的景致神思遐想。
陈社 《衣食住行看美国(二十八)在美国坐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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