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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机 场 安 检
我这一辈子都是奉公守法的。不是被动勉强的,而是竭尽全力的主动的守法奉公。
就以安检为例吧,我不是老老实实,而是巴巴结结地将身上一切金属物件通通放进筐里,液体的全部托运,饮料全部丢弃,脱去双鞋,除下外套…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以“最模范的通关分子”自律也自喜。所以,每次都很顺利地一次性地通过安检,无论是哪儿的安检口。
在这里,加拿大的温哥华机场,我也毫不例外地如此。我将手表和黑莓手机放进了随身的背包袋里,准备又一次的“一次性”通过。
一位从脸形和口音判断八九不离十是菲律宾裔的中年女安检员一脸三正经地对我全身进行扫描…
我对菲律宾人一点都没好感。菲律宾人在整体上给我的印象是‘懒”,少负责任又勇争工资。我同事中及下属中的菲律宾人个个都是这付德性。
可是,这个菲女干活却是出奇的“巴结”。
在对我作完上、下、前、后、左、右三度空间的全方位扫描后,她要我解开裤带…
“什么,你要我解裤带?”我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引起了她两边的看上去也是菲律宾裔的同事的注意。
“解开你的裤带。”她一脸六正经地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要我解裤带? 为什么不要求别人?” 我的声音更高了。
“别人也有被要求的。你看那边。”
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最左边的一条线上还果真有一个男旅客正在解开裤带扣…
今天是虎落平阳被雌狗欺了…只得忍声吞气地松开裤带啦,一肚子的不满全在脸上露给菲律宾种的“雌狗”看呐…
安检员,虽然不是政府的雇员,但是,和国内的“城管”一个德性。才从社会的弱势群体中出来,一批上“城管”的制服,就以为整个城市都规他管,权力大过市委第一书记。小小一个当差的,嚣张拔扈、不可一世、目无王法,整天变着法地仗权欺压弱势个体。不如此,满足不了他们翻身作“城管”的权力欲。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
难道“城管”就可为非作歹吗?
难道“城管”连市委第一书记都不敢管吗?
好几次我问我自己,我要是碰上这种“城管”,我该怎么办?
“转身。”
我背对着她的时候,清楚地听到了她的下一个指令:
“ 松开裤腰带 ! ”
“婊子”。我高声地用中国话对她下了“年终评语”。并且,立即转过身,一脸怒容地将整条裤带抽了出来。
“要不要我脱裤子?”我严声相问。高八度的音调绝对能在央视歌唱大赛中得金奖。
顿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三个“城管”来,饿虎扑兔似地把我连拉带推地带进了里边的空旷处…
你身上有没有任何金属的物件?
没有。
你身上是否有伤疤什么的?
有。
你愿意接受进一步检查吗?
检查不都通过了的吗? 是她在无事生非!
你愿意接受进一步检查吗? Yes or No?
No
你不能离开加拿大。
什么?
在你接受并通过进一步的检查之前,你不能上飞机。[我的机票和随身行李都在他们手中呢]
我要和你的上司直接对话。
来了二位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子。
那位中年菲女一脸九正经地低声地向其中一位穿制服的作了汇报。
恶人总是先告状。
我得立即想好对策。她“告”完之后就该论到我“告”了。
我“告”她什么?
整个事态的恶化纯粹是因为她要我解裤带之后又再命令我松开裤腰带造成的。
我得告她个“性骚扰”。
策略一点。不用主动态,不宜说“她性骚扰了我”。她肯定要否认这一指控。
我应该用被动态。我得说, “我被她性骚扰了”。
这千真万确是我当时的主观感觉。谁也否认不了的。
自从香港的周润发闯荡好莱坞以来,公司里不少从没见到过东方美男子又好“吃老豆腐”的同仁说我长得像“周润发”。他们是存心吃吃我的“老豆腐”。我自我鉴定是介于唐国强和王宝强之间。在俩“强”之间我肯定是靠近“唐”这一端。换句话说,我的外貌和气质足以使这个性饥渴的菲女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工作时间、在她的工作场所、用她的工作权势、对我实施我不能忍受的性骚扰…
别光看我的外型像唐国强,我还有王宝强的气质呢。今天,我得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许三多式的唐国强、什么叫王宝强型的周润发。
别的自信我没有,咬住她对我性骚扰,我肯定会赢。这一点的自信我可是大大地有。公司每年二次对我们作反性骚扰的教育。我知道界定性骚扰行为的四要素。
“制服男”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性骚扰”的诉求,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他们有权对任何旅客作随机的检查。
我再三再四地重申,我积极地配合了所要求的全部检查,并且通过了全部的检查。这件事件纯粹是你的雇员滥用职权提出不当的要求造成的。我一忍再忍,一直忍到了她在我身后要我进一步松开裤腰带为止,因为我强烈地感觉到我是被她性骚扰了。如果我不制止她,她还会把她的手或她的搜查棒伸进我的内裤里呢。
我的人是在执行公务。我建议你最好检点你的用词,不要用你的臆想代替事实。
有这幺执行公务的吗?能允许这样一个性饥渴的女人上岗滥用公权力满足她个人的性需求的吗?
如果你再继续这样用词,我就要记录备案了。
请便。
你愿意作全身检查吗?
NO
你不能离开这里。
那我就住在这里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