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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顿酒不醉人人自醉 球迷点燃雪茄告慰红衣主教 本报特派记者袁汉洛杉矶报道 夺冠之夜的味道总是一样的,那是一种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漫在一间不足一百平米的房间里。凯尔特人打开了准备已久的香槟,他们用不着人人都像队长皮尔斯一样,把头伸到瓶口下牛饮,光是空气中飘扬着的酒香就足以醉人,何况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每个人身上都是湿的,一多半价格不菲的香槟都浸透凯尔特人将帅的总冠军T恤。道格·里弗斯是最惨的一个,这位凯尔特人主帅在终场哨响后,被皮尔斯从背后泼了一桶饮料,那套漂亮的黑套装就此毁掉,待到他换上干净的T恤,又被香槟浇得从头湿到脚。 更衣室的四壁早已蒙上塑料布,这是把香槟的浩劫降低到最小程度的明智之举。每个人都在高叫,每个人都想把别人的嗓门压下去,只有雷·阿伦例外。这位在联盟中打了12年球的男人,抱着自己的第一座总冠军奖杯死死不愿撒手,总冠军帽遮住他的脸庞,他在帽子后面哭得像个孩子。 在这群兴奋的人头顶上,数以万计的的球迷也开始他们的狂欢。这里没有四处飞溅的香槟泡沫,却有雪茄的香味从上层看台飘散开来。NBA球馆内很早就禁止吸烟,只有这个夜晚例外,不知有多少凯尔特人球迷点燃了胜利雪茄,告慰“红衣主教”奥尔巴赫在天上微笑的灵魂。 这是波士顿近四年来最疯狂的时刻,只有2004年红袜打破“圣婴诅咒”后的夺冠能与之相比。比赛还没结束,北银花园内已经响起皇后乐队那首熟悉的《我们是冠军》,紧接着是布鲁斯·斯普林斯汀的《光荣日》──是的,就是22年前拉里·伯德夺冠时听过的那首。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父亲会对我说什么。”里弗斯动情地说,他的父亲格雷迪没能看到儿子夺冠这一刻,这位退休的芝加哥警察去年年底因心脏病去世。奖杯传到里弗斯手中时,已经是当地时间18日凌晨,这一天恰好是格雷迪的77岁生日。 里弗斯闭上眼,仿佛在和父亲交谈,他的脸上绽放出微笑:“他大概会对我说:‘是庆祝的时候了,你还在等什么?’”是庆祝的时候了,为了这一刻,里弗斯和他的弟子们已经等得太久。皮尔斯的耐性甚至支持不到赛后采访结束,他央求道:“快点放我走吧,我还有好几个聚会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