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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有个别名叫风城(the Windy City)。这个名字总让我想起那首好听的歌,The Color of the Wind。我旅途的第一站,就是寻找、体味风之彩。
在 Redmond 住了一个月,到芝加哥,走上密歇根大道,第一感觉就是:我终于又见到高楼了。Hostel 楼上的年轻夫妇建议我去 John Hancock 96 楼的酒吧。同样能看风景,花费却不过是一杯饮料的钱,比十几美金的 Sears Tower Observatory 划算多呢。我上去,却发现所有靠窗座位满座,于是拍了几张照,一分钱没花又出来了。
芝加哥和上海有那么一点点像,都有高楼,有一条穿过城市的河,及城边的一片水。只是芝加哥河远比黄浦江清澈,密歇根湖更是比东海要漂亮太多。
在芝加哥停留的两天半里,我捧着地图到处游走。第一天所在的是一片相对不够高雅的区域。那里的房子都比较破旧,住的多半也都是没钱的人。Hostel 的主人告诉我附近有一个公园, Wicker Park,我开心地跟着她还有她的狗狗去了,却发现不过是一小片居民健身休憩场所。没有构成景观的元素,甚至草地都是稀稀拉拉。一群黑人少年在打篮球,另有不少人在晒太阳,多半是黑人老头儿。
我所住的 All Rise Hostel 本身是一家 Gallery,里面有关于美国历届总统的“肖像画”,充满了愤怒的感觉。
它所在的 Milwaukee Ave 是一条凌乱的小街,街边尽是酒吧和小服装店,墙上满是涂鸦和胡乱张贴的广告。
以前看芝加哥建筑的照片,就对它们户外的铁楼梯很感兴趣。记得电影里倒霉男人从情人家爬窗户逃出去,靠的多半就是这。这次终于亲见,新奇的拍了好多照片。后来到了费城、纽约,才知道这样的防火梯不是芝加哥的专利,而是那个年代楼房的共同特征。
第二天我去了密歇根大道,芝加哥城最为繁华的街道。千禧公园里有一个银白色金属怪球,太阳下光芒四射。通过这面扭曲的镜子看周边的高楼,倒也颇有趣味。
同样有趣的是所谓华丽一英里的两旁花坛里的自行车雕塑。每个花坛里都有几辆扭曲成不同姿态的车子,刷着不一样颜色的油漆。据说芝加哥城里这类奇奇怪怪的雕塑都是由一个艺术家创作的,时常会换。有一整个城市当作自己作品的展览厅,真是很幸福的事,可惜我竟然忘了这个艺术家的名字。
华丽一英里中央最著名的建筑,当然就是在 1871 年的大火中劫后余生的水塔。周围喧嚣繁闹,在高楼的包围中,它竟还保持着一份稳重安详。
沿着芝加哥河散步,看河上的铁桥、河畔的建筑。正是我想象中的芝加哥,一个因工业而建、因商业而发展的大城市。
我当然不会错过玉米楼。这两栋楼矗在芝加哥河畔,最下几层全是停车场,一辆辆车的脑袋或屁股直冲着河,煞是有趣。
最后一天我在老城区度过。刚到那里就看到一个锈迹斑驳的铁人站在小弄堂里欢迎我,心情大好。
这片区域的建筑都有些历史,比如下边照片里的 Henry Gerber House,有三百年历史了。住在这里的多数都是体面人家。街道安静,除了偶尔有扫路车来来回回地开着,隆隆作响。有一位中年女士在扫自家门前的落花,每扫起一堆,扫路车就会开过来,将垃圾卷走。由于车子过高,触碰到路旁的樱花树,于是花瓣又纷纷扬扬洒下。女士朝我无奈地笑笑,又扫起一堆,如是再三。
差点忘了说 Navy Pier 了。这个密歇根湖畔二战时用来训练海军的地方,如今已成为儿童乐园和坐船游湖的码头。芝加哥那几天天气特别好,和风煦日,只有在这里我才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风城称呼的名符其实。陪我同行的波多黎各男人一路都用手捂着他的鸭舌帽,有那么些傻。我坐在湖畔看海鸥,看湖水,看不远处灯塔尖上的红光一闪一闪。
天色一点点暗去,大风车上开始华灯闪烁。
我开始往回走,看到了芝加哥的夜景,和上海浦东还是有那么些相像。
我感觉,在芝加哥生活还是很舒适的。住老城区,可以到林肯公园看大雁。林肯公园很大,在这里我看到有溜狗的年轻人,教坏自己的狗狗去追逐大雁,惊起一片翅膀扑楞与慌乱鸣叫。我也遇到拄着杖的慈祥老人,和我一起用面包喂大雁。
那个很小又挺破落的 Wicker Park 虽然没有池塘没有大雁,却一样能吸引人们去晒太阳,当然也会吸引鸽子与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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