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黄石预订优惠

五光十色忆北美街头

6次阅读
没有评论

共计 3666 个字符,预计需要花费 10 分钟才能阅读完成。

在英语中,除了街头一族(streetpeople),以街头起首的词组还有很多,像streetArab(街头流浪儿),streetvalue(毒品街头黑市价),streetwalker(girl)(妓女)streetsmarts(适应城市生活环境的巧妙生活能力),streetacademy(贫民区街道学校),streetcries(街头叫卖声)等等,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什么回到街头(backtostreet),则是指某人曾流浪街头,后来有了钱或者有了固定住所,又过了一阵后花光了钱或失去工作等重新流落街头。这些英文词组大多含有贬义。

 
较常用的还有街头游戏(streetgame),举一例子,常会有街头一族,有时单个,有时成伙,更多的时候是一人出面不远处有同伙接应,推着大商场的购物车兜售衬衫和杂物,几块钱可以买到大商场里几十块钱的好东西,有时甚至是名牌货,怎么不会令人动心,赶过去仔细看看试试,尺寸不合适,正寻思怎么办,“热心的”卖货人主动提供服务:“您要什么尺寸?”当你报一个尺寸他会马上说:“请等等我有这个号码,但是在xxx街道我住处,我带你去拿。”等到了那地方他要你先交钱,然后他提货,只见他拿了钱进去了,怎么老不见出来,一刻半载后才知道坏了事,想进去看个究竟,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机关,说不定里面也设了套,几个人对付你一个呢,还是不去的好。

 
说起西人的街头老干种种,我在北美温哥华,洛杉矶,芝加哥,纽约时的遭遇真和我在香港,台北及国内等大城市所遇到的一样层出不穷。再举一例,某日我在跳蚤市场门口等人,一小伙子推着一部几乎新的自行车向我兜售要价40元,我很想要,但又怕多事,我就按中国规矩来个半价,料他不会同意的,谁知他竟同意了,还奉送了一把链条锁,这时市场的保安那个高高大大司各特走过来,警告我说:你知道买这种东西是没有保障的,但这时我想不要也不成了,就只能买下了,反正一旦有问题我是付钱买的,司各特可以做见证的,于是我给了他钱,我知道这个是很“复杂”的地段,在锁停车时临时长了个心眼,把这部新买的自行车和我原来旧车用U型锁锁在一起,另加一道那小子的链条锁锁在上面,进了市场,中午时,我还特地出来看了下。谁知临散场时,那根链条锁失踪了,我才恍然大悟,好一个“金蝉脱壳”计,差点上了那小子的套了,幸好我有那把U型锁,要不然那山地车就会象飞去来回器一样回到他手中。几天后我又见那小子的身影在温哥华图书馆单车停车场地出现了,那小子大概就靠此为生的。不久后我那“死里逃生”的山地车终久难逃一命,放在街头不见了。

 
在北美的大城市中,几乎到处可以看到向人要钱的,开口不多,一般都是向你讨一根香烟钱,公车钱等,只要你说对不起没零钱,他们一般绝不纠缠,更不会象国内那样恶言相向,死缠烂打非要你掏出钱来,且说有一次我骑车在西百老汇路,那是个较好的地段,很少行人,正要拐弯,猛然间两个印第安大汉迎面扑来,我躲闪不及其中一大汉把我连车带行李扑倒,我心中忐忑不安,知道有麻烦了,按温哥华的规定,人行道上一般是可以骑车的,但你必须很慢否则出事警察首先问责的是你。但扭头间那大汉一下站起来和他的同伙直奔邻近的一个汽车站而去,一部公车刚刚离开车站起步,两大汉象“人猿泰山”般长啸几声,随后三字经脱口而出,原来他们是赶公共汽车而来的。我正在惊魂未定地扶起单车整理我的行李,其中一大汉悻悻向我走回来问我要streetmoney(街头钱),一脱口满嘴酒气随口而出,这时公车站上的人都看着我们,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话,起先我有点犹豫,但随后坚定告诉他,我没钱,那大汉听后咕哝几句就离开了。

 
在温哥华街头另有一帮人则显得很别类,他们衣衫褴褛,常背一园桶包,包里露出一个擦汽车前窗的擦窗器的柄,提着一大桶肥皂水,这就是擦窗一族,他们中很多人是从东部的魁北克来的,讲法语。因为这里气候较温暖,不象魁北克那里常年大部分时间下雪,工作机会又少,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以为工作机会多,现实也并非如此,只好先干上了擦汽车前窗的活,每天穿行在大街口等红绿灯的车阵中,只要车主一点头,肥皂水,擦窗器就上了,几分钟的事倒也挣个3-5块钱,一天下来最多时有百把块钱,这伙人不大住无家可归者庇护所,有了钱就租下了房子,生活稳定下来后就抵挡不住其他的诱惑,比如像吸食马丽望那或可卡因,因为温哥华是全加拿大药品中转站,价格最低,通常一个人点起一支含药品的烟,可就几个人分享,一支含马丽望那的烟可能花去4,5块钱,当然其中也有少量在挣了点钱后就回故乡了。擦窗一族已成为整个北美大城市独特一景。

 
在所有与街头有关的人和物中,街头艺术家(streetartist)应该是最具正面意义的一群人。在东方人的传统观念中卖艺是下三滥的玩意儿,但在西方人的眼里却不一样,只要你手上有工夫,他们就会喜欢,就会欣赏,称你为是艺术家。我就在一个下着鹅毛大雪傍晚,蒙特利尔市中心一个地铁中转站,亲见几十个下班者收住他们匆忙的脚步,驻足倾听一个年轻的四重奏组演奏,一曲终了,掌声,勃拉伏声夹杂着钱币丢在提琴盒里的叮当声,气氛热闹极了。而年轻的艺术家们兴奋脸都红了,个个眼中放着光。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在这些北美街头艺术家我找到了一个同胞,一个姓W的上海朋友,他毕业于上海音院附中是学民乐的,毕业后分配到上海越剧院也曾出访过一些国家,业务不错的,来到温哥华后,就靠在街头演奏扬琴为生,初踏入这一行时,由于脸面放不下,自然是十分艰难,W渐渐地以他的琴艺和勤奋在温哥华的著名景点煤气镇站住脚,每天早上十点左右,只要不下雨雪,他会准时推着扬琴的小车在那儿街头出现,偶尔会有人请他去“派对”(聚会)演奏助兴,以至于出钱点曲目也不时有人在,为了扩大影响,他还把自己的演奏录成音带出卖,这样干了几年后,他回国取了个漂亮的老婆,听说还是大学毕业也搞音乐的,当然为了照顾他国内老婆的面子,他特意去了多伦多花钱学习专业的钢琴调音,准备脱胎换骨在多伦多毕业后以钢琴调音为生,以他在国内打下的良好专业基础和上海男人天生的聪慧勤劳,我相信他一定会在多伦多找到属于他自己的一片天。

 
当然也不是很多人能象他那样成功脱身街头,更多的人只能靠街头展示他们的作品过着靠天吃饭,靠别人赏识的生活。我在UGM住宿的日子就常见到一个已近耆英的印第安人背着大包小包来过夜,有时包角上会露出一把彫刀或木锯把之类的工具,我以为他是个木工,后来有一次我看到他坐在奥本海默公园长凳上专心雕刻印第安木雕之类的鸟兽,我才知道他是个土著艺术家,一搭话他告诉我他是靠此为生的,有时候这些木雕卖得好,兴许会有几十元甚至百把元的收入,他也不用乞讨,只把他的作品全放在塑料布上,只管自己埋头工作,自会有游客前来搭话谈价钱,象这样的印第安艺人在游客最喜欢光顾的煤气镇常有所见,有一次我还见到3个年青的印第安小伙子,一边一手不停地雕凿,一边口不停地向我推销他们的木雕品,甚至在主要服务于街头流浪者的爱弗令西勒中心,你也可以看到一些印第安手艺人和画家,一边串珠子,一边摆卖银器之类的工艺品,或边摆上几个盛有各种阿克力颜色的小罐子边作画边出售印第安工艺品的匠人,好在这些作品很有点地方特色,加上质朴原始的风格,倒也不乏买主,所以他们也时有斩获。如果讲到街头艺术家,在温哥华最著名的地方应推斯坦利公园,在这个据称加拿大最大的市区自然景观公园内有一块地方被专门划作归艺术家,画家出售作品或当场作肖像之用,这在北美乃至欧洲名城都是很常见的。有趣的是这些画家中间来自中国的不少,他们大多是国内各艺术学校毕业,有良好的专业水准,写实功力不错,因此常有顾客光顾,愿意花上二三十块钱捧个自己的肖像回家,这样一天下来也会有有百把块钱的收入,尤其是夏天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蜂拥而至,在这样景色绝佳兼有山水的地点,在太阳伞下坐个把小时任你画不失为一种舒坦的小憩,因此这些个街头艺术家把夏季视为黄金季节,而一到雨雪多的秋冬天就只能吃平时的积蓄或寻找第二份工作填补,久而久之他们当中有经济头脑的人会建起自己的工作室,作品可能挤进画廊或较高档次的展览会,这样他们就成功转型了。不幸的也有可能弄个风湿,胃病什么的,甚至像林林(一个来自上海的青年画家)一样在纽约街头画肖像时被寻衅的黑人枪杀。

 
街头艺术家能在温哥华以至北美大陆得以安身立命在很大程度上与老外的价值观念相吻合,即使是街头卖艺,只要你是用自己的劳动,智慧和才艺换取报酬,那就不必太在乎你的作品的出处,在艺术本质上他们的作品和出自画室里,艺术沙龙里或是美术学院里是不相上下没有区别的。出于这种观念的不同人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素以文化鼎盛闻名的北京尽管有画家,影视人,歌星扎堆的艺术村,楼之类的地方,但从没听说过在街头卖画的画家,在街头献艺的小提琴家或四重奏组。相反我在儿时的印象中,大城市常有街头卖艺的,一通锣鼓之后,吹拉弹唱翻跟头,但最后收钱常派老人或小孩来讨,有时甚至是训练有素的猴子来讨。这在北美会绝对视作不人道的。

 

相关阅读: 美国热门旅游线路

正文完
全球早鸟优惠
 
Meijia
声明:此文章由 Meijia 2013-02-24上传,共计3666字。
转载说明:美加旅行资讯网部分文章是由网友自由上传,对于此类文章本站仅提供交流平台,不为其版权承担责任。如果您发现本网站上有侵犯您的知识产权的信息(文字或图片),请发送邮件至webmaster#meijialx.com(发邮件时请将#替换为@)与我们取得联系。
评论(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