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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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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旧金山是中国人最早知晓、也最熟悉的美国城市,恐怕没有什么人会反对。从1847年开始,一批批修筑铁路的华工从这里踏上了新大陆,为美国西海岸的开发献出了自己的辛勤汗水、智慧甚至生命。迄今,华人在这个城市已经繁衍生息了长达一个半世纪,最终使这个城市的华人越过80万,这里的唐人街仍然是中国之外华人最大的聚居地。

 

于我,旧金山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熟悉,是因为听的次数太多,淘金热、万国博览会、旧金山宣言、嬉皮士运动、金门大桥、唐人街、渔人码头、硅谷、斯坦福、同性恋、海滩、阳光、唐山大兄、巨人队、levi’s…..仿佛这个城市有永远讲不完的话题,时时都会进入我的脑海。陌生,则是因为从未有机会亲身感受旧金山。当飞机低贴太平洋水面飞行的时候,我终于到了这座心仪已久的城市。而当十天后我离开的时候,除了国人都熟悉的旧金山唐人街、金门大桥、渔人码头、硅谷之外,这座城市向我展示了它更多彩的一面,尽管这些色彩不见得都那么宜人。

 

1。从唐人街到中国城

 

2。联邦广场上的中日仇隙

 

3。海特街–嬉皮士的角落

 

4。金门大桥–一个人和一群人

 

5。同性恋——旧金山式的包容

 

6。餐饮——旧金山的创新精神

 

从唐人街到中国城

 

和许多初到旧金山的同胞一样,我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唐人街(Chinatown)。旧金山的唐人街位于市中心格兰特街和布什街之间,街口有一座嵌龙图案的门楼,普特茅斯广场亦称花园角广场位于唐人街中心。第一批中国移民于1850年前后开始定居于此。由于当时华人在美国地位很低,常被认为是“未开化”民族,因此,当时的华人都自称“唐人”,把华人聚居地称为“唐人街”,以表明自己拥有辉煌的历史和文化,增强民族自尊心。近十年来,也许是因为当地华人地位有所提高,而且中国国力也在逐步增强,“唐人街”这种叫法正在逐步让位于“中国城”这个比较不那么怀古、不那么自恋的名称。

 

中国城是旧金山的购物中心之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华人商店沿着斯托克顿大街两侧排开。在这里,传统的中草药店、祠庙、食品店、服装店、水果店、水产及肉食店以及中餐馆应有尽有。到旧金山是下午,所以抽空在街上逛了一圈。令我不解的是,只要我开口说普通话,小店老板们脸上的殷勤的笑容就会立刻消失,变成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实在受不了这种莫名的冷遇,我鼓足勇气向一家小店的老板打听缘由。得到的解释是,国内来的游客不仅不买东西,还对中国城的商品横挑鼻子竖挑眼,摆出一幅不屑的样子,很招人厌,久而久之,很多小店老板看见国内同胞就生气。听后不觉莞尔,这也怪不得大陆游客,到美国旅游的大陆游客大都有些身份,收入也算不错,而且大陆这几年物品极大丰富,这些人什么没有见过,哪里还看得上中国城里这些货品。现在如果有哪位大陆游客在中国城买上大包小包东西往家扛,恐怕真的会遭人笑话了。

 

联邦广场上的民族仇恨

 

从中国城步行15分钟,就可以到达联邦广场(Union Square)。联邦广场其实不是一个广场,而是旧金山最大的购物中心,似乎也是北美大陆最大的购物中心。我不是那种能逛商场的人,所以没打算逛很长时间。在levi’s专卖店(不过建议到旧金山的游客还是去看一眼,因为这是真正“美国”的东西)看了一眼就直奔免税商店为女友挑礼物去了,每次出差,这都是我最重要的工作之一。联邦广场的免税商店是全美规模最大、货品最齐全的一家,而且它的店员也是最具美国特色的,亚裔居多。因为是在会议中途溜出来的,所以进商店的时候还穿着笔挺的西服。一个日裔的老年女店员显然把我误认为是她的同胞,很殷勤的用日语道声下午好,我也下意识的用日语回了一句。这随口一句给我添了很多麻烦,因为这位日裔女士开始用日语给我介绍商品了,而我的日语水平是在太差,只好很礼貌的用英语提醒她,我不太懂日语。说实话,虽然我对于日本这个国家以及日本这个民族有一种永远都不可能消除的成见,但对于这个老太太,我还是很礼貌的。所以,她的表现确实让我很震惊–她停止讲解,走到另一个二十来岁的男性店员旁边,用日语低估了一句“中国人”。然后两个人就始终没有再主动走近我介绍任何产商品,甚至对我的询问也装聋作哑。日本人对于中国人的鄙视和轻蔑清清楚楚地写在他们的脸上,令我感到寒心。

 

更让我感慨地是,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旁边柜台的一位女店员却在不停的向我挥手,示意我过去。出于好奇,我走了过去。她的第一句话让我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因为她用台湾“国语”问我:“先生是中国来的吧?”她告诉我,在旧金山,日裔和华裔相互敌视,连他们这些所谓“同事”之间也是互相不理不睬的。至于为什么这些没有亲身经历日军侵华那段痛苦岁月的旧金山华人会有着甚至比大陆人民更深的反日情结,她讲不清楚。我也再没有兴趣追根究底。也许,中国和日本的仇恨永远都不会有真正化解的那一天。而在旧金山,华人和日裔就这幺共同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和平而安详,至少在表面上。

 

海特街–嬉皮士的角落

 

到达的第二天就想去看看金门大桥,于是跳上了往西的一部电车。当车开到一条小街上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那儿下车了,我完全不知道他们要到哪里,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我打定了主意,毅然决然地跳下已经启动的电车,跟着他们走了。

 

那是一条叫海特(Haight)的小街。我不是一个爱逛街的人,但那一天,我尽情的逛着这条从来就没有列入我旅行计划的小街。在这条不宽的街上,有着我最难忘的逛街经历,就像很多年以前从中国中部的一个小城出来的我第一次在北京逛商场就踏进燕莎购物中心一样,此生难忘。

 

街道两边不只是通常可见的咖啡馆、酒吧、餐馆,还有许多极具特色、很“美国”的小店。那些长形的店面像走廊一样,走廊的两边挂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逛完了前面,掀开一幅彩色珠帘,后面又是一堆宝藏──七彩绚丽的玻璃烟具、五颜六色的染布、足以让男人都心动的首饰、谁也分不清楚真假的古董、绝对经典甚至是绝版的老唱片和旧书、充满艺术气质和唯美精神的器皿、创意十足的打火机──全是那么的不实用,却又那么浪漫而奢侈。这里的店光线都不大好,店主们也穿得嬉皮味十足,抽着大雪茄在柜台里和朋友聊天,似乎生意的好坏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偶尔的耳朵里也会挤进几句他们的谈话,一样的漫不经心、闲适而又机智。

 

整整一个上午,就这样像孩子一样兴奋地从一个小店转到另一个小店,却一样东西也没买。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令我着迷,以至于询问价钱都变成了一种低俗。也许这条街上的店主们也很明了我这种心情,所以才会安然自得的聊着大天,对生意不闻不问。整个上午,我就这样享受着那深深的嬉皮气息──那是小店里点的印度燃香,是唱片店里传出的披头士,是拐角席地而坐的流浪少年,是路人身上60年代的服装,甚至还有街道上的那一点肮脏。

 

直到随手翻看一本书,看到“flower power”(权力归于花儿,20世纪60年代美国嬉皮士的口号之一,主张通过爱情和非暴力实现社会改革),我才顿开茅塞–这条小小的Haight街居然就是我在很多书上无数次读到过得海特街。而海特街区和金门公园(GoldenGate

 

Park)正是六、七十年代美国嬉皮运动的发源地,也是嬉皮文化的大本营。1967年初,新闻媒介开始注意到美国的嬉皮现象,并对海特街区的嬉皮运动进行了大量的报道。到了当年夏天,海特街区与金门公园已举世皆知,成了嬉皮士们心中的圣地;10月21日,超过一万人聚集在金门公园,号召以迷幻药反叛现行社会体系;同日,5万人在华盛顿五角大楼广场前集会,抗议越战,喊出“要做爱不要战争”的口号;也是那个夏天,黑人摇滚歌星Jimmy

 

Hendrix在蒙特利音乐节上当众焚毁了舞台。

 

那个被称为Summer of love(爱之夏)的夏天,影响了整个的西方世界,无数西方青年的世界观、人生观因此而改变。今天,嬉皮运动已经成为海特街的回忆。当年的嬉皮士们,也已开始步入老年。新一代的美国人在纹身、穿孔、吸毒、离家出走的时候,他们也许不会了解,他们所穿的新潮服装,30年前就已流行过了;而他们记忆中衣冠楚楚,朝九晚五的父母,当年曾比他们更加离经背道。

 

中国也许缺少的正是这样一种怀疑、反叛的精神。整个下午,我就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听几个流浪艺人演奏横笛和手鼓,非常愉快的节奏,似乎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却怎么也听不够。

 

金门大桥–一个人和一群人

 

在这里提起金门大桥,不是因为它是桥梁建筑史上的里程碑,不是因为它使用了可以绕地球三周的钢丝,也不是因为它在1989年顶住了8.1级地震。而是为了一个人和一群人。这一个人是约瑟夫.斯特劳斯,金门大桥的总工程师。这位伟大的桥梁专家为了建造金门大桥的梦想,花了数十年的时间,冲破重重阻力,才筹足建桥所需的3500万美元。而当时,没有多少人相信金门大桥可能建成。最早的捐款人之一甚至对斯特劳斯工程师说,只要你保证这桥能一年之内不倒塌,我就出钱。当这位矮小的工程师向每一个捐款人保证金门大桥能使用至少一百年时,只换来媒体和大众的嘲笑。还要过34年我们才能知道斯特劳斯先生的承诺是否能够兑现。可他对梦想的执着追求依然让我无言,金门大桥即便现在就塌了,也丝毫不会有损于这个日耳曼小个子工程师在我心中的伟大形象。

 

这一群人也许不会被人注意,也不会受到世人的尊重,因为他们只是一群从金门大桥上跃身跳入金门湾的自杀者。自杀的方法有可以有千万种,我却固执的认为,从金门大桥上跳海自杀一定是其中最浪漫、最无奈的一种。它不像吞噬老鼠药那么卑微,不像煤气中毒那么宁静,没有上吊那么死相狰狞,没有跳楼那么污染环境。站在金门大桥上,我似乎能够体味这些自杀者极度的坦然和悲哀。如果没有一份坦然的心境,他们就不会寻求死亡的绚烂和完美;如果不是心中那种极度的悲哀,他们也不会面对着金门公园的美景和金门湾的开阔却仍然执意放弃生命。在纵身跃下金门大桥的瞬间,他们一定在享受蹦极似的快感;在融入金门湾的刹那,他们一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他们之中有学生、医生、政客、律师、教授、社会活动家、人权斗士,他们从不同的地方来,有的甚至横跨美洲大陆。时间静止在1993年10月4日,第1000个自杀者跳下金门桥。只是我还无法理解,他们何以有如此的悲哀。

 

同性恋–美国式的包容

 

1681年,贵格教徒威廉.潘(William Penn)建立了费城(希腊语,意为“兄弟般友爱之城”),主张所有人,不分宗教、民族,像兄弟一样生活在费城这片土地上。1774年,在费城通过了《独立宣言》,1787年,在费城通过了《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然而,在所有美国城市中,在尊重个人权利方面做的最好的却不是费城,而是旧金山。这里诞生了美国的嬉皮士运动,这里出现了象征独立创新精神的硅谷,这里有唯一一所拒绝向雇主提供学生成绩单的大学–斯坦福大学,这座城市让一位同性恋当上议长,同时让一个黑人当上市长,这座城市生活着来自全世界各个角落的移民。

 

我们似乎都倾向于承认人是有多样性的,但事实上我们却往往不是这样做的,比如说对待同性恋。我们从心理学的角度可以解释同性恋的产生,也承认人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但只有在旧金山,同性恋才可以活得这幺坦然,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房子、汽车上涂上醒目的同性恋标志,才拥有自己的酒吧、餐厅。也许,只有在旧金山,才能整整体会到美国式的宽容–那种记载在宪法中的宽容精神。

 

餐饮业–融合与创新

 

谈到创新,硅谷被提到的频率一定很高。但我一直认为,真正体现旧金山融合与创新精神的却是旧金山的餐饮业。旧金山的餐饮企业积极提倡传统、创新以及异域风格烹调的有机结合。运用加州丰富的原料,加上对国外烹饪的借鉴,旧金山的厨师们用全新的配方调配出色鲜味美而又符合营养科学规律的食物。虽然美国被公认为缺少美食传统的国家,旧金山却是一个绝对的例外。旧金山有一大批打破传统的厨师;旧金山的餐馆里的菜单可以用多种语言写成,但却像绕口令一般拗口,像植物名录一样让你看不懂,我随便点了两个菜,却是一流的美味。我在渔人码头吃了旧金山最有特色的菜–邓奇斯蟹和老面包,味道好极了。食客还可以在旧金山最著名的两条美食街–唐人街和意大利餐饮街–上找到绝对美味的佳肴。在NAPA山谷,这里的厨师每一个小时就会创造一道新的菜肴,有时间的话可以尽情享受。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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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jia
声明:此文章由 Meijia 2012-06-25上传,共计498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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